我们维持惩罚与被惩罚的关系很久,我开始不满足,自从她欣然的接受了手指的行动,我便开始转换手指的去向,嘴里自然畅通无阻,边抚摸她的小馒头(她的乳房小小的,很像奶黄小馒头),边用手指在她嘴里乱搅,然後拔出来伸进她的屁眼,在一阵乱交,每次都把她的脸浓得红红的,这基本成了性交替代性活动,每次减免必做。
舔得我……好痒……来……再舔舔……这儿…儿……对……喔……好痒……喔…
他粗壮的胳膊快赶上我两个粗,一根黑皱的手指头起码是我的一个半粗,与那块表显得格格不入。
“我、我……”我这么一说她一时有点短路,最终一咬牙道:“我可以先用嘴给你清理肉棒……哦哦哦……母狗凝奴想给主人口交了……”
李欢那一刹那的手下留情换来的却是猛烈的反击,摔在地上还不够,来人的动作连贯迅疾,手一绕,速度与力量的巧妙结合,将李欢的双手反背擒拿,反击的人双腿一分,已经骑在李欢仅围着浴巾的屁股上……
我确认完导航,起身去后尾箱拿一些小面包和瓶装水,当我回到主驾位置上时,发现安卡也恰好醒过来。